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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要用饭?”
眼看着就晌午了,不过小姐吃饭一向不太准时,总是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要。
华裳淡然道,“不急,去把曹妈妈叫来,我有话问。”
鹦鹉琢磨着许是主子醒过神了,满心欢喜,赶紧去叫人。
杜鹃在旁目不斜视,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心中想必是有数的,曹妈妈可不是小姐能支使动的人。
果不其然,鹦鹉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大小姐,曹妈妈说她正吃饭呢,药方的事就这么着了,如果没有其他要紧事,就不过来了。”
华裳登时就气笑了,“听听,听听,我这做主子的还没吃,她倒先吃上了?吃倒罢了,居然连我叫都不来,是有多不把我放在眼里!”
鹦鹉和夜莺,以及旁边服侍着的另一个一等丫鬟杜鹃都默默流冷汗:
主子,这还不是你惯的吗?
往常曹妈妈都是这样摆谱,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不过好在,这次知道发火了,是好事。
华裳也没指着别人回话,原主就是个受曹妈妈管制的,怨得了谁?“鹦鹉,你再去叫,就说若曹妈妈这会子不来见我,以后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哪儿来哪儿去!”
曹妈妈是秋氏挑的人,要真回了秋氏那里,就是打她的脸了,曹妈妈若知道一点轻重,听了这话,断不会不来。
鹦鹉精神一振,“是,大小姐!”
急吼吼地又要跑。
难得大小姐发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赶紧着吧。
却不想才到门口,外面侍候的杜鹃进来通报,“夫人来了。”
鹦鹉停下来,迟疑地回话,“大小姐,奴婢可还去吗?”
华裳气结:合着她的丫鬟除了她之外,谁都怕啊?
秋氏步子有些急,进来后嗔怪地问,“华裳,我让人请了大夫来,你怎的连门也不让人进,就把人辞了?你脸色不好,别落下病根才是呀。”
多么疼爱小辈呀!
华裳冷眼看她,自打母亲离开之后,秋氏就削尖了脑袋想当相府的当家主母,如果不是东川国有律法,平妻只能是平妻,永远不能成为正室,她早一步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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