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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你既然没事,怎的不早点回来,害的我和老爷都伤心难过了好一阵。”
秋氏过去坐下,关切地问。
周姨娘也边坐下边道,“华裳……”
“站着,”
华裳冷目一扫,“你只是妾室,在我面前,没有你的座。”
周姨娘僵在当地,维持要坐不坐的姿势,好不尴尬。
秋氏也愣了,果然不一样了吗?
“怎么,看我现在不傻了,接受不能?”
华裳一指旁边,冷冷说道,“站过去。”
周姨娘下不来台,自是恼怒,“大姐,华裳怎么这样跟我说话?我虽是妾室,可这么多年任劳任怨……”
“站过去,啰嗦什么!”
华裳冷叱,“待会儿算明白了账,你再邀功不迟!”
周姨娘心中一惊,“算什么账?”
那天的事,华裳知道了?
“你自会知道。”
华裳无声冷笑,死里逃生回来,不就是为算账报仇的吗?
当然,账要一笔一笔算,欠她的,谁都逃不过!
秋氏暗暗冷笑,面上却公正地很,“周姨娘,你先站着。”
周姨娘恨恨咬牙,只能先站到一边去,心中却是暗骂,这白痴怎么这么命大,双佛山后山下就是汹涌洪流,竟没摔死她、淹死她!
“华裳,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掉下悬崖,是不是被人所救?”
秋氏看着华裳,确实不一样了,莫不是死过一次,脑子倒清楚了?
华裳把玩着手边的茶碗,漫不经心地说,“这个不急,秋姨娘不觉得应该先问一问,我是如何摔下去的吗?”
秋氏故做茫然,“不是意外吗?”
当初一听说华裳出了事,她本能反应就是事情肯定有猫腻,不过周姨娘这事儿做的巧,再说华裳死了,于她和女儿华羽有利无害,她自然不会另查,只让人禀报了镇守边关的老爷百里恪。
老爷再不喜这个女儿的懦弱痴傻,可到底是他嫡出的骨肉,心中还是难过的,也派出很多家丁到崖下寻找,却只在河边找到华裳的一只鞋子,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后来还是柳侍郎主动找上将军府,说是自己的嫡子因病过世,也尚未婚配,不如让他们配了冥婚,也好在阴间为伴,百里恪才答应了的。
却不料华裳正在今日回来,莫不是有心的?
“意外?周姨娘所说,还是我两个好妹妹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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