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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殿下面前,你竟然如此无礼!”
“小姐一向宽厚,倒是您,我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白蔹已经气急败坏了,惹怒了白蔹后连翘也不答话了,一心抹着一些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膏状药,应该是这里类似特效药之类的吧。
自打她俩闹哄哄的吵开之后,白槿诺就没再理会,再看到依兰脸上的伤口,仍是心惊,也坚定了她要狠狠说教一番的心。
“拿来!”
丢开手里的药膏,气汹汹地到了白蔹面前,伸开手来索要着什么,白槿诺一脸茫然,依兰倒是知道,只不好说什么。
狠狠地瞪了连翘一眼,从撕扯得凌乱的衣服底下一片口袋里,白蔹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莹润剔透,只轻轻一打,一缕清香便四溢出来。
小心倒在手上,揉了揉,只轻轻一抹,登时消肿了一大片。
也是这时,白槿诺才明白了过来,敢情那一巴掌下去是带着内力的,普通伤药是可以疗伤,但对于这种内力冲击的创口却是无济于事的。
练武之人,自打修成内气以来便是有一层气息护着周身,即便睡觉也不放松。
如若刚才那一掌打在普通人身上,怕不是要了命,即便是无心也不行,更何况现在看来白蔹对依兰还有别的心思。
“你用得悠着点。”
直到这时,白槿诺才又注意到了白蔹,衣服在她手下蹂躏着,看来是没有穿上身的打算了,只是不知自己这个她口口声声的‘太女殿下’有没有那个面子让她放下暂且怪癖了。
一双美眸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连翘,手里的那瓶药,似是故意的,连翘又倒出了点儿,抹在依兰消肿了的脸上,只是那一片血红还是没有好上多少。
“哼!”
这是连翘的回应。
“白蔹,那里边可以换衣服,你还是不要这样子在这里坐着了。”
坐在桌子另一旁,以手示意了下在她手中绞着的衣服,其实蓝色挺适合她的,而她与鸢姨的性子说来是有些相像的,对于同样管理着一些杂七杂八事务的人来说,她们认真、细致。
不同的是,白蔹周身一股贵气不可欺,而鸢姨就平和多了,可能是自幼的环境对她们影响所致。
但个性是一回事,她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自己人相互残害的。
“是,小姐。”
终是屈服了,纵使她表情万般不情不愿,但还是起了身,白槿诺连忙过去搀了住,威胁着制止住她企图挣脱的手臂,还有嘴里将要脱口而出的‘不合适’。
包扎好了是不假,但她实在是相信这个人的破坏功力。
将纱幔放下后,白槿诺就自觉出去了,她实在没有一些特殊的嗜好,待在里边不止白蔹不好换,连她也是别别扭扭的。
只听里边几次撕衣服的‘呲呲’声后,没多久白蔹就出来了。
再次出来后,一袭蓝色纱裙,虽然在市面上是很常见的衣料款式,可美人穿来就是别有一番风味。
“很美啊!”
出于真心的赞叹,惊喜地瞥到白蔹耳根一抹可疑的红晕,也不去点破她,也就是跟依兰连翘差不多的年纪,做什么整的像个灭绝师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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