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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的外面,宁静地就如天堂一样。
郑坤桀点燃一支烟,朝着阳光吐着烟雾。
突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摸出一看,是许北音的电话。
他不得不推开门,示意许北音来接电话。
许北音还有些“意犹未尽”
,恹恹地走到门口。
看到母亲的电话,才接了起来。
“喂,妈,什么事啊?”
“北音,不好了,傅氏股票大跌,傅政深要召开股东会议减股。”
“什么?怎么会这样?傅氏不是一直看涨的吗?”
许北音着急起来。
“我得到的消息是,有一家公司抢了傅氏不少关键性的业务,所以导致傅氏连续两天跌停。
如果明天再跌停的话,就要停牌了。
你人在哪里?怎么会连这个也不知道?政深他没跟你说吗?”
刘兰着急地加重了语气。
“他……昨晚回来都已经是凌晨了。
我知道他很忙,但不知道……”
许北音也着急起来。
“你赶紧回来吧!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大的事情,新闻里都放了,你还后知后觉。
你爸都快急死了。
这公司的股份,可是你爸的命啊!”
刘兰不无责备。
“好,我马上回来。”
许北音压下电话,朝后面的门瞥了一眼,对郑坤桀道,“里面那个人怎么办?我刚才,下手不轻。”
郑坤桀嘴角斜扬:“你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医生,你打她,我把她医好,保证她不死不就行了。”
“呵……”
许北音也跟着笑了出来,“真有你的。”
外面两人的谈话,全都落在地上的许南珠耳中。
她听到曾经最爱的男人被背叛,居然心如死灰地觉得活该。
听到自己的孪生妹妹想着如何变态地虐待自己,只想着怎样能早点死,早点摆脱这可怕的人生……
——————
许北音赶到傅氏集团大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她不顾保安的阻拦,一路上到顶楼的办公室,找到了正在办公椅上揉着太阳穴的傅政深。
“政深,怎么回事?公司怎么了?”
傅政深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傅政深示意许北音噤声,然后接起了电话:“妈。
您终于还是打来了。”
电话的那一头,慕容燕好正在阿尔卑斯山的疗养酒店中给傅政深打这个电话:“政深,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要不是我今天早晨看到新闻,我都还不知道傅氏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妈,让您和爸担心了,对不起。”
傅政深按住睛明穴,也很无奈,“但是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跟爸安心呆在欧洲就好。”
“唉……”
慕容燕好深深地叹息,“我倒也没什么,我一向是相信你的能力的。
只是你爸……本来心脏就不好,这下又病倒了。”
“病倒了?”
傅政深捏紧了拳头,“我爸他怎么样?”
“你放心,这里的医生把你爸照顾地很好。
他的病也就那样,受不得半点刺激。
倒是你,一个人,能撑得住吗?”
“撑得住……不过就是有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人在我背后捅刀子,我一定会查出他是谁,然后给他致命一击的。
你告诉爸,我不会让傅氏有事的。”
傅政深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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