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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起了很久前沈清徽说的话——
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磁场,有些人一靠近,人的大脑就会做出判断,爱情的珍贵,也正是珍贵在它要靠缘分与相互吸引,爱情不能被寻找,爱也不是无聊的代餐。
她时常感叹他们的相遇好微妙。
沈清徽便牵着她的手,说是命中注定。
而往往这时江鹊一定要笑他老古董,封建迷信。
沈清徽就说,“封建不封建的吧,我只知道我爱你,以后也会一直爱你。”
原本好笑的话题,就走向了一场缠绵的告白。
江鹊偏头看着沈清徽,婚礼上明明灭灭的光,他的轮廓格外的清晰,岁月好似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太过招眼的痕迹,他的眼神依旧是平静而深邃,依然是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才能有些温情。
江鹊也依然会时时刻刻为他着迷。
“怎么了?”
沈清徽察觉到江鹊的视线,凑过去低声问她,“是不是累了?”
“没有。”
江鹊也凑近他的耳边,她牵着他的手,看到他手上的婚戒,这枚戒指,从来都不见他摘过,洗澡的时候都是。
台上的司仪在问,新郎和新娘回答“我愿意”
,江鹊抬头看了一眼。
周彦和林静在互换婚戒。
江鹊凑到沈清徽身边,亲了他一下。
“我也爱你。”
“我也是。”
沈清徽也学着她的模样,凑到她耳边,轻声跟她说了一句。
二人的某种频率好像跳到一切,江鹊笑了起来,沈清徽捏捏她的鼻尖,“走吧,我们回家。”
“好。”
因为江鹊最近吃饭也不太按时,二人只来随了个份子钱,看了婚礼才走的。
跨入了五月,是江鹊的预产期。
当时预产期说的是十六七号,沈清徽在月初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让她提前住院。
江鹊当时挺紧张。
尤其是进了五月后,淮川下了好几场大暴雨。
去住院的前一晚,江鹊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开了一盏灯,沈清徽洗澡也不踏实,总怕江鹊有什么状况。
只冲了个澡,五分钟就下来了。
然后看到江鹊坐在那,从他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捧着看。
那是一本莎士比亚,软皮的红色的封面,上面绘着莎士比亚的头像。
记忆也是在这个片刻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又是这样一场大暴雨,会让他想到初遇的时候。
那天的深夜,江鹊起来找退烧药,他就坐在这儿看着一本莎士比亚。
而现在,是江鹊坐在这里,长发随意的挽着,侧脸精致好看,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质的睡衣,上面有些小熊绣花,整个人有种温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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