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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变化,视频中的背景改为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圣保罗教堂式的布置,文艺复兴时期的壁画,大堂中间,依旧是两个小男孩,一个是宫之阙,一个是他。
他托着宫之阙的手,在教他跳舞,可是宫之阙又笨又傻,就像只呆企鹅,转圈的时候自个转得晕头转向,一下子跌在他身上,然后乐呵呵地抱住了他。
画面再次更换,这次是在一家DIY餐厅里,视频中只有一个人,那是他,比刚才的画面中大了一些,约莫十四五岁,脱去了几分清秀,而显出几分冷俊。
视频中间,他正在用模具把可可面团箍出形状,可以看出是在做饼干。
而画面中突然传出声音——略微低沉的音质,在叫嚷着——“真是贤惠,不愧是把我从小拉扯大的小哥哥!”
画面不断变更,像是个回忆万花筒,把以前的点点滴滴都呈现而出。
尚桑坐在屏幕前的地板上,呆呆望着眼前的画面,目睹视频中记录的种种回忆,他应该感到高兴——那时他和宫之阙都还年幼,感情好得如胶似漆。
只可惜,屏幕里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
和他长得很像,特别是年幼的时候。
可是再像,也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他。
之前的各种细节都被牵扯出来,尚桑想起宫之阙一开始对他表现出的热情,想起游艇艇长把他认成另外一个人,想起宫之阙说的那句——“你和他长得很像”
。
他脸色惨白一片,薄薄的唇瓣上有了牙齿的咬印,身体不可察觉地颤抖起来,他指着屏幕问:“那个男孩子,是谁?”
明明当然知道宫阑是谁,这一点宫之阙没有瞒着她,但却让她把这部分信息上了锁,除了他之外,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起。
明明虽然知道尚桑和宫之阙关系要好,而且宫之阙很宠爱这个小哥哥,但主人上了锁加了密的东西,她不敢轻易泄露。
面对尚桑的发问,她沉默了。
见明明是这个反应,尚桑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想,那个男孩的确对宫之阙弥足珍贵,珍贵到连机器人智能中枢的那部分信息都加了密,只能一个人知道。
他一开始就奇怪呢,怎么别的隐克束手无策的事情,放到他这儿就一举成功了!
原来不是他相貌出众,也不是因为性格合拍,仅仅是因为上天恩赐,让他这幅皮囊长得像另外一个人。
尚桑面色苍白,瘦削的背脊微微弯曲,他垂着头,额发遮住了眉眼。
他觉得心里像堵了块东西,阻塞了血液流通,让大脑都缺了氧。
难受归难受,可是尚桑觉得很自己不可思议,他一个居心叵测的隐克,接近别人就是为了玩弄别人的感情,窃取别人的机密,让别人坐牢的坐牢,下地狱的下地狱。
现在自己反被玩弄了一把,有什么资格去难受呢?
怎么像“只准州官放火”
一样双标呢?
他现在,应该是和宫之阙扯平了才对——他已经取得了一份机密,而宫之阙通过他怀念了“亲爱的某位”
,彼此都没有付出过真感情,不分胜负!
尚桑撑着膝盖,从地板上站起来,弯曲的背脊慢慢打直,垂着的头也抬起来,下巴挑出冷傲的弧度。
他走向自己的卧室,想收拾东西一并带走。
但扫了一圈,发现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的,大到VR游戏机,小到牙膏毛巾,都是宫之阙给他买好备齐的,没有花过他一分钱。
逛了一圈,尚桑只把闪盘放进兜里,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他其实知道自己会离开的,杨开翌的出现坚定了他这个想法,就算没有今天的视频,就算他不知道另外一个人存在,也迟早会走。
按下开门触钮之后,尚桑微微侧头,向明明说道:“今晚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门打开,他迈步走了出去,脚步迅疾而坚定。
明明愣在门内,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想给宫之阙打个电话,家里好像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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