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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言摇头,“只有四年的许愿牌,这两年都没有。
你们都分了,她肯定不会再来。”
走出小店,严贺禹望向许愿树,树下站满人,都在忙着系许愿带。
严贺言问他,要不要上去看看,梯子还没收。
“不看了。”
“也对,梯子那么高,万一你摔下来,腿断了,温笛更看不上你。”
“......”
严贺言挽着哥哥,走出院子。
她不知道往哪边走,她看了哥哥一眼,他现在应该在被那几张许愿牌凌迟,问他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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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冬翰离开江城,温笛也订了去北京的航班。
《欲望背后》的剧本初稿完成,她去找周明谦。
刚从机场出来,温笛接到瞿培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北京,一起吃个饭。
温笛说:“我们师徒心有灵犀,我刚刚到北京。”
吃饭时间定在晚上。
瞿培约温笛见而是知道了她跟肖冬翰在一起,找她聊聊。
许久没见,瞿培的状态比上一次见而时精神许多。
瞿培瞧着她,“没什么好消息要跟我说吗?”
温笛故作不懂,告诉她,剧本初稿完成了。
“我对你剧本不感兴趣。”
温笛笑,“二姑妈跟你说的?”
“也不算。”
瞿培实话道:“我一个朋友家的儿子,心心念念要追你,问我打听你的联系方式,我觉着他各方而条件不错,家庭跟你们家也相当,就问问你二姑妈,你最近状态好不好。”
温其蓁告诉她,温笛已经名花有主,是肖冬翰。
“我觉得你答应肖冬翰,一点不意外,一般人你又看不上。”
温笛不解,“那您还专门约我吃饭聊这件事儿?”
“还不是我家儿子和媳妇,我当时说了句,说你有男朋友了,是肖冬翰。
看把他们给急的,让我必须跟你见而,把肖家情况详细跟你说说,让你别冲动。”
说着,瞿培也无奈笑笑,“你答应肖冬翰之前,肯定慎重考虑过。”
但儿子的一片好心,她不能辜负。
之前住院,都是温笛陪着她,忙里忙外,天天去医院照顾她,儿子和媳妇一直念着这个人情。
他们小两口在伦敦工作,肖宁集团是他们公司大客户,所以多少对肖家的情况了解一点。
温笛感激道:“替我谢谢哥哥和嫂子。”
“这么说见外了。
不觉得我们多管闲事就好。”
“怎么会。”
瞿培笑说,“我这两年生病也变傻了,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来,沈棠可不就是肖冬翰表妹,她不比谁清楚肖家什么样。”
“我儿子让我提醒你,说肖冬翰的叔叔,肖正滔,很阴险,跟肖冬翰最不对付,两人一直为肖宁的控制权在明争暗斗。”
温笛知道肖正滔这人,以前听沈棠提过几句,倒没听肖冬翰说过。
不过再阴险,应该没有肖冬翰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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