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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伊流还没来得及为这血腥失神,那点鲜血已经被阎漠笑尽数舔去,融进了阎漠笑的口中。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你要一直跟我呆在一起!”
阎漠笑语气凶狠,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伊流,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着急,就像是饿极了的野狼,能一口将伊流吞吃干净。
“我的阿水是最干净的,我相信,就算阿水真的杀了那些人,也不是阿水自愿的。”
阎漠笑这话若是被别人听到,大概会觉得可笑,没有人可以杀了很多人还会有开脱的理由,就算不是自愿,那也不能被原谅。
伊流愣了愣,眨了眨眼睛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破了的嘴角,虽然确实是破了,但那里没有一点血流出来,似乎已经被阎漠笑舔的流不出一点血了。
接着,伊流突然笑出了声,他冲阎漠笑说了一句。
“怎么比起里,你比我更像个疯子。”
阎漠笑自然是听懂了的,疯子这个词也许是用来骂人的,但他现在去却听的更像是情话。
“我可不就是疯子,若是没了阿水,我定是会疯了的,谁都管不住。”
阎漠笑伸手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拉了拉,就在他的左手小手臂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伤疤,没有伊流伤疤那么多,也没有那么恐怖,看上去就像阎漠笑曾经割腕自杀过一样。
“知道为什么我会有现在这人人惧怕的毒功吗?便是因为这个,”
阎漠笑点了点自己手臂上的伤疤,看着伊流十分认真的说着。
“我曾联合百里清风亲手杀掉了我的第一个师父,若是传出去,我便是欺师灭祖之徒,比阿水的不知严重了多少倍,大约便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了。
“
伊流愣了愣神,伸手拉过阎漠笑的左手,伸出手指摸了摸那条不大的伤疤,虽然那看上去是一条刀子割出来的伤疤,但那伤疤上长出的肉却很厚,就像是一条伤口刚刚愈合,又被反复割开了很多次一样。
“我曾是千药岛上任岛主,也就是百里清风父亲的弟子,但说是弟子,不如说是药童,他在我身上试了无数种药,想要将我制作成最珍贵的药人。”
阎漠笑将伊流拉到床上,将他整个人拉进怀里,任由伊流摸着自己的伤疤,在伊流的耳边强抢诉说着。
“他每天都在我身上花费着大量的时间,将各种药都用在了我身上,那些药虽说都是极其珍贵的药,但吃下去并不会舒服。
“
说到这里,阎漠笑嘲讽的笑了笑,他的双手缓缓在伊流的腰上摸索着,越摸越往前,越摸越往下。
“只是可惜,他在最后一味药上用错了药,导致本来要成为药人的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只要是敢亲近我的人,全部都会悲惨的死去。”
伊流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向自己分开的腿间多出的一只手,那只手在那里缓缓揉搓着,让刚萎下去的小家伙又快速站起来。
刚才不是说很严肃的事情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水,为什么要穿上呢?好麻烦,”
阎漠笑在伊流的耳边轻轻呢喃着,然后利索的又将伊流的裤子给拉下去,将露出的小家伙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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