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卫卿笑正在给夜锦衣暖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下床走到过道上朝着两边扫了两眼,又走进来将牢房门上的锁给拷牢,才不慌不忙地走回床边掀开被子的一个角侧躺在夜锦衣的身边。
他在进来的时候自然没忘记给那些狱卒放点迷烟什么的,那迷烟也足够他们睡到明天早上,那他正好就在这里躺一晚上,在那些狱卒醒之前走就成,还能在这里照顾夜锦衣。
“你一坐牢的,待遇这么好。”
方才坐着没太注意,刚钻进被窝卫卿笑才发觉这床上还铺了几层棉被,不但暖和还不咯,他本以为待在牢房里的犯人都睡在稻草上凑合,没想到这牢里的生活还算不错,怪不得夜锦衣不着急出去。
他躺进去也没忘记正事,先将被子往下掀了一点,让夜锦衣把头露出来好呼吸,还将身子往夜锦衣那边挪了挪,直到整个人都贴着夜锦衣,又将手臂牢牢地环在夜锦衣的腰身上。
这下,应该不冷了吧。
他得意地勾勾嘴角,猛地抬头,却不小心撞到了夜锦衣左脸的面具,很是不巧,夜锦衣左脸朝的正是床的外侧,这幅面具也就恰好是对着他的。
“你这面具,不但吓人,还咯人。”
卫卿笑揉着鼻头小声抱怨着,说着还秉着呼吸抬手将夜锦衣脸上的玄铁面具轻轻摘下放在一旁,这才满意地将脸埋在夜锦衣的肩窝。
谁知,夜锦衣却在这时突然翻了个身,还直接伸手抱住了卫卿笑的脖子,看起来就像是他跟卫卿笑相拥而眠一样。
况且,卫卿笑本来是把脸埋在夜锦衣肩窝的,夜锦衣这样一个动静,让他下意识把头往上扬看看情况,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薄唇触上了夜锦衣的下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卫卿笑不自觉地愣住了,他只是感觉到夜锦衣的下巴很光,很滑,并没有像普通男人那样有胡茬。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自觉地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没有蓄胡子,可是有胡茬,纵使他每天都会挂掉自己新长出的小胡茬,可是下巴粗糙扎手的感觉却是忽略不了的。
这样想着,他居然不自觉地伸出舌头,灵活的舌头在夜锦衣的下巴轻轻舔了一下。
夜锦衣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此刻发生的一切,他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切实际却让他甘心沉沦的梦。
他又梦到了他和玉琅玕双双跌下绝崖的那个时候,他躺在玉琅玕的臂弯里,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傀儡。
好冷,他将自己的头埋在玉琅玕的胸口,拼命地贪婪地想要汲取温暖,可是玉琅玕的尸体是冰冷的,紧紧地抱着玉琅玕只能让他更加寒冷罢了。
可是,渐渐的,他感觉到玉琅玕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抱着玉琅玕的脖颈,这次,他清晰地感觉到玉琅玕身上的温度,是热的,是热的,不是冰冷的。
玉琅玕没死,他哥哥没死,他捧着玉琅玕的脸一遍一遍地唤着:“哥,哥,你醒醒,哥······”
“哥,哥······”
卫卿笑听到夜锦衣这两声轻唤,才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后退了两步,他看着夜锦衣的脸,又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唇。
方才,他在干什么?
他刚才对夜锦衣······不不不,不可能,夜锦衣是男的,还是他表哥,他怎么可能对他······
“你醒醒,哥······”
夜锦衣在床上唤着谁,眼角还有眼泪滑下来,卫卿笑感到自己的额头一片潮湿,抬手一擦,却是一手的汗。
卫卿笑,你流什么汗?你紧张什么?夜锦衣他是你表哥,你对他有不同的感情,也······也只是因为你们两个是表兄弟。
没错,是这样的。
他深呼一口气,这才又掀开被子躺回床上,这么一会儿工夫,夜锦衣感觉不到身旁那人的存在,也慢慢安静下来,不再叫玉琅玕,只是他的脸上却还是一片潮湿。
卫卿笑抬手擦了他眼角的泪水,只是安静地抱着夜锦衣,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被男友算计,死在了情敌的枪下,重生后,她发誓绝不动情。大婚之夜,被未婚夫下毒抛尸,她嘴角扬起一抹冷意。口不能言却能用音乐杀人,一曲,她惊艳天下。你居然怀了他的孩子,给我喝了它!心爱的男人的一碗毒药顷刻间让她绝望不已。原来,原来这一次又是她自作多情,可笑!好,如你所愿!女子冷冷一哼,决然喝下毒药,她发誓,若她不死,她要害她的人血债血偿!再次被情所伤,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五年后,她携子华丽归来,从此天下大乱。...
为什么找上我?因为你缺钱,我缺一个漂亮听话的女人。一纸临时新娘的合约,她嫁给了利旧市名声极臭,还左手残疾的男人,据说,名声极臭的萧少爷,突然改邪归正,独宠尹氏落魄千金。据说,商界神话萧筠庭为了一个女人毁了整个珠宝行业,更把自己的妹夫送进监狱。尹黎落一脸天真电视上说的那个女人真的是我?他邪魅的逼近她给我生个猴子...
一个少年,在江湖之中,门派之间,逐渐走向巅峰!带领着门派,矗立世界之巅!...
一代大帝为探索这个世界的最终玄奥,自堕轮回万载,能否归来?...
...
八年归来,看到的却是被铁链锁住的心上人,已经站在巅峰的他,要让这世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