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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业辰好笑地看着苏盼月,问道,“什么是奇怪的事情?”
“比如那个……就是那个……绝对不可以!”
苏盼月的言辞突然开始变得闪躲起来,别开视线一脸尴尬地说道。
“那个?‘那个’是什么?”
元业辰继续问道。
其实,从苏盼月眼神开始闪闪躲躲、别别扭扭开始他就已经明白了苏盼月口中的“那个”
是哪个,他不过是为了看苏盼月这窘迫别扭的样子才故意问下去的。
果然,在听到元业辰的追问之后,苏盼月耳根瞬间爆红了颜色。
“就……就是那、那个……”
就在苏盼月想着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时一转眼就看见了元业辰一脸玩味而促狭的笑,随即她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指着元业辰,暴怒道:
“你……你故意捉弄我对不对?你根本就知道我在说什么。”
元业辰收起笑容,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你只说那个,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个’是‘哪个’?你我之间应该还没有这样的默契吧?还是说,郡王妃觉得你与本王之间其实已经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你……你胡……”
苏盼月原本是要说一句“你胡说”
的,但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又突然停了声。
如果她说“胡说”
的话就是否定了元业辰有关他们两人之间有默契的说法,如果这样元业辰肯定又会继续追问她“那个”
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所以最后苏盼月并没有否定元业辰刚刚的话,她决定自己转移话题,说道:“我不管,总之,我知道你明白了。
好了,别再废话了,说吧,惩罚是什么?”
元业辰挑挑眉,也不再多做纠缠,只是说道:“毕竟你是本王的王妃,若是惩罚得太严重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这样,你就给我做一天的奴隶吧。
以日出为始、日落为终,明天一整天你不再是北辰王妃,也不是苏盼月,而是我的奴隶,供我差遣。”
“喂,元业辰,你不要太过分了。”
苏盼月原本还以为元业辰也就是罚她打扫啊或者是面壁啊饿肚子啊之内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元业辰竟然会来这么一招。
一整天时间?当他的奴隶?那他还不得借机恶整她一把,答应下来才是有病呢,她又不是傻子,这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是你自己说自愿受罚的。”
“但是我也说过,你要罚是你的事情,我愿不愿意接受那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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