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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业内人士分析,邵家现任CEO邵从瑾,极有可能会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引咎辞职。
南笳对具体的情况不了解,但看这新闻字面上的意思,估计邵家已经火烧眉毛自顾不暇了。
周濂月选择这时候回来,大抵事态已经得到控制。
吃过饭,消磨一阵时间,各自去洗漱。
明天叶冼办Live,南笳上午估计就得过去,现场彩排和化妆,以及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睡前,南笳给周濂月微信留言,让他落地之后先在机场附近找个酒店休息。
睡到半夜,南笳蓦地惊醒——
这客房挨近停车坪的那一侧,她仿佛隐约听见窗外有汽车的声音。
她有所感,赶紧爬起来,打开灯往外一看,停车坪上多出了一辆黑色的GMC。
南笳立马找了件开衫披在睡裙外,开门走出房间。
大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门廊的光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只行李箱。
他抬手,按亮了玄关处的灯,抬头看一眼,顿了一下。
南笳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撞得他退后一步,脱手松了拉杆箱,两手都腾出来,回抱住她。
“周濂月……”
“嗯。”
周濂月手臂收紧。
南笳深深吸气,嗅到他身上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气息。
“饿吗?”
“不饿。
累。”
“快进来睡觉。”
“我先洗把脸。”
抱了一会儿,南笳才松手,帮他把行李箱推进房间里。
一楼南笳睡的客卧是个套间,自带小型的独立卫浴,周濂月扔了外套在一旁凳子上,随即走进浴室洗漱。
敲门声。
周濂月伸手,将浴室门打开。
南笳挤进来,靠在一旁打量他。
他眼镜已经摘了下来,倦容憔悴,满眼的红血丝,皮肤白,黑眼圈就更明显,刷牙时神情迟滞,好似脑子已经完全转不动了。
等周濂月洗完脸刷完牙,南笳走近,将他拦在门口,“耽误你十秒钟。”
“嗯?”
“我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毫发无损。”
周濂月笑了声,“从哪里开始?”
“……”
他猛地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亲了她一下,低声说:“等我睡一觉起来,你想怎么检查怎么检查。”
他嘴唇上还残留清新的薄荷味,南笳舔了一下。
伸手,极具暗示性地碰了一下他西裤皮带的锁扣,仰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说:“……从这里。”
南笳继而笑了一声,牵着他往外走,“不过先睡觉吧,你要猝死了我可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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