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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借宿
事后,王锦靠坐在床头,从桌边拿过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在点着之前没忘了先问:“介意我抽支烟吗?”
趴在旁边的彦容没有回应他。
他便把那支烟又塞回了烟盒里,又问:“不舒服?我有弄疼你吗?”
彦容吸了口气,道:“不疼。”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并不是叫|床所致,而是一直没有开口喉咙发干,刚才整场*里,他甚至连一个音节都没有清楚的发出来。
王锦也觉得他今天应该不疼,虽然比起上次紧致不减,可到底和毫无经验不一样,多少还是湿滑了几分,这样下去,未来的某一天,说不定就真的被|操松了。
王锦没有再想下去,会把水灵灵的彦容操成大松货的人,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以后的事儿谁知道?
他捡了自己的衣服过来,随意穿上,道:“你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彦容有些诧异的偏过脸来,问道:“你要去哪里?”
王锦朝他温和的笑了笑,说:“我去其他房间休息,我留在这儿,恐怕你也睡不好。”
彦容:“……哦。”
王锦道:“晚安。”
彦容也只好回道:“晚安。”
王锦出去了。
彦容还是趴在那里,短时间内接连两次射了两次,他没有力气再挪动自己的身体。
好在王锦很自觉的戴了安全套,不然现在洗澡和清理都会很麻烦。
他不觉得身为医生的王锦是个干净的人,上次在这里,王锦给他找的那件180码衬衣,肯定不是王锦自己的,说不定就是哪个旧时床伴留在这里的。
第二天他被饿醒,整具身体像被装甲车碾过一样酸痛。
王锦那些看似温柔的床技,损伤力其实更大。
他从房间里出来,发现王锦已经去上班了,在一楼餐桌上留了便签,字体飞扬飘逸:“冰箱里有牛奶和吐司片,进厨房向右看,就能找到微波炉——王锦哥哥。”
他把便签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带好自己的东西,锁好门走了。
回到家,梁玺没有在,柏图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很久,最终什么都没问。
他装作没有看出柏图对他的关心。
不久前,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柏图发现了他的心思,一改往日的和蔼可亲,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无耻,大发雷霆的把他赶了出去。
他大哭着醒来,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矛盾,他不想伤害真心对他好的柏图,可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
他甚至想,如果柏图能对他糟糕一点,也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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