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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给我挂了!”
‘大概是为了装饰吧,中国挂铃铛也有一个风俗,那就是辟邪。
’
除了这个,柳啸龙想不出别的可能,那女人永远都不会主动邀请他那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整整一夜,砚青都没有入眠,冷着脸盯着天花板咬牙切齿,如果看到了也不来的话,那就是蹦鼻子上脸,非要她过去请不成?烦闷的下楼,一定要去问个究竟,到底还能不能过了,来到书房门口,脑门开始掉下条条黑线。
只见门框上的风铃非但没有被收走,反而另一侧还多出一串,见男人还在那里欣赏就道:“你怎么不再弄个横批?”
“这个主意不错!”
柳啸龙笑着赞同。
某女扶住额头,真怕稍有不慎就晕倒,老兄,你牛,白了一眼,端起碗,好似和饭菜有仇一样,狠辣的嚼。
柳啸龙也不在意,边吃边给妻子夹菜,看得宝宝们羡慕不已,爸爸和妈妈的感情真好。
“不吃了!”
砚青扔下筷子,臭着脸走出了大门,该死的柳啸龙,你给我等着,憋急了,老娘找牛郎去,什么人嘛,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整张脸几乎都写着‘欲求不满’。
懂什么叫丈夫的责任吗?
萧祈家。
“茹云,来,少吃一点好不好?”
被血腥弥漫的卧室中,萧祈端着一碗粥温柔的诱哄着,满眼的柔情蜜意,这样不吃不喝,是会生病的。
萧茹云嘴里还上着药,别说吃饭了,就是微微张开口,舌头都会传出钻心的痛,自从那天后,萧祈确实没有再打过她,只不过他的妹妹和母亲每天都会来羞辱她,拳脚相加,而他看到了就会阻止,或许他是真的在改变了,真的又回到从前了,抬起沉甸甸的右手摇了摇,外带一个和善的笑容。
萧祈闭目隐忍住怒火道:“茹云,你不要逼我好吗?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逼我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小手使劲摇摇,她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又想多了。
“你是想告诉我,你还是不想和我结婚对吗?你还想着他对吗?”
捏着大碗的手开始颤抖,温和敛去,阴冷取代。
萧茹云见他又出现了那种表情,干脆不再理会了,反正现在也痛不欲生,活得太苦了,随便他吧。
“茹云,来,吃,我喂你!”
萧祈舀起一调羹,吹凉后才送到了女人的唇边,碍于有伤口,还特意煮了粥,从来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而她却不领情,冷声道:“你确定不吃?”
见她摇头,残忍的一把捏开其牙关,将整碗刚出锅不久的米粥直接灌入。
“噗咳咳咳呕!”
茹云瞪大眼开始剧烈的抗拒,奈何男人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腹部,任由滚当的食物滑下咽喉,舌头上的伤更是再次喷出血液来,为什么他不直接杀了她呢?为什么?
形同一条垂死挣扎的脱水鱼,男人赤红着眼,再次失去了理智,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我得不到的,别人休想,碗底空了后才一把抛远,提起女人的衣襟道:“如果你想死,我不会再阻拦你,大不了我们就一起同归于尽,我要西门浩彻底后悔他当初的决定,这是他自找的!”
冲下楼开始将桌椅板凳推翻,控制着情绪,刚才差一点他就杀了她了,满腔的怒火急需要宣泄,最后连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都被一脚踹翻。
‘砰砰啪啪!
’
茹云还在呕出一口一口的红色液体,颤抖着小手拿过桌上一颗夹,这种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真的好痛苦,萧大哥,不管你将来清醒后会如何,不管砚青她们会有多难过,不管西门浩是否会在痛苦中挣扎,她实在熬不下去了。
掰断铁片,将尖端对准了心脏,一点一点的向肉里推,感觉到有热液流出,为何都不痛了呢?大半张脸已经红肿,甚至已经起了水泡,她真的怕了,对着千千万万个人重复着对不起。
‘茹云,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
’
‘我们只要你活着!
’
‘找了老公,房子也要买在一起……’
英姿,砚青……她们一定会恨死她的,一定会的,或许她们会比她更痛,这条命,早已由不得她自己来支配,垂眸望着淌血的胸脯,不得不将凶器拔出,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而她什么时候才会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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