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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行人此时都在家中祭祖,街上冷清了许多。
陈百川掀起轿子边上的窗帘子,朝同排的蓝色轿子说道:“怎么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祭祖后才能过来。”
蓝皮轿子那边也掀开了帘子,伸出个漂亮脸蛋。
漂亮脸蛋荡着盈盈笑容,说道:“父亲大人从小不肯让我去看郊外皇族祭祖,我听说书先生说每年郊外祭祖那是隆重盛大的很,一直想去。
我急着去看,就快了些出门。”
也是,虽说这世道十六、七的女孩儿早就可以嫁做人妇,但这年龄还有孩子心性也属正常。
陈百川自然不会扫了白霜的兴致,说道:“我府上的卢管家说,每年皇室祭祖为了展现国力,也为了方便百姓围看,总要等到城里百姓大多祭拜完成了,那边才开始。
所以你不要急,想来我们这时过去,还早了点。”
“嗯。”
白霜用甜蜜的笑容回应他。
陈百川真要使出他的如春风般的笑容,一个粗鲁的喊声响起。
“让一让啊,前面的头小心点。”
前面的头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说前边的人让一让么!
陈百川回头一看,詹老头儿抬着轿子眼看就要插入他与白霜的轿子中间。
这老头儿,真能闹!
詹老头的身子骨和他的年纪真是不符,那般健硕敏捷,普通的壮汉青年都比不过他的。
陈百川只能认命的瞧着人形电灯泡和轿子型电灯泡,活生生的挡在他与白霜中间。
他黑着脸说:“老前辈若是手头紧还是跟百川开开你的尊口吧,这么个人物靠抬轿子讨生活实在难看了。”
前边那老头儿简直就跟耳聋似的,压根就不理会陈百川的明嘲暗讽,自顾自哼着小曲抬轿儿。
这回他就不健步如飞了,就跟陈百川的轿子同个速度,两只轿子平行着。
陈百川见他装聋作哑,放下帘子不想理会这怪人了。
其实他心底盘算着,之前他觉得这辈子没机会打赢这老头儿,就心灰意冷了。
现在他倒想起了老头儿的大弱点,他打不了詹老头,可以打临空门的徒子徒孙啊!
詹老头有个爱走动的性子,不可能一辈子就呆在临空门里,到时他就带着兵马上门,然后就......
“嘿嘿嘿嘿。”
旁边詹老头抬的轿子里的小凤仙,听到陈百川发出那般渗人的笑声,是又害怕又好奇。
小凤仙挑起窗户帘子,关切的问道:“陈公子这是怎么了,没事吧?奴婢这边有些清凉醒神的药膏,不如你先拿去擦擦?”
被小凤仙这么一说话,陈百川也就从揉捏詹老头徒孙的美好幻想中醒了过来。
他转念一想,说到底小凤仙才是罪魁祸首,肯定是她以师傅的名头逼迫詹老头,詹老头才会无奈干这种事。
毕竟是鼎鼎大名的侠客啊!
陈百川对詹老头的恨意平淡多了,他想象到:
月黑风高的夜晚,白昼里呼风唤雨、趾高气扬的一代白发苍苍的老侠客,在那个美艳娇丽的女人面前却化身作奴仆。
在女人的马鞭下,老侠客屈辱并快乐的遵循着女人的每一个命令。
他们所在的烛光忽明忽暗的小黑屋里,时不时传出一个老男人羞耻痛苦的嚎叫......
我是标题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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