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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家丑不可外扬是吧,我懂我懂!”
在地府时,每回老崔教训我,也喜欢关起门来说话,那些狱吏狱卒和各处鬼差,哪能让他们看见?
“叶施主误会了。”
得生笑了笑,再看向两个师弟道:“你们先说吧。”
得老和得死对视一眼,各自眼神里火光闪烁,大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之意。
“我先说!”
得老抢先道:“今日我下山采办,买回一只烧鸡三只烧鹅,被得死瞧见,竟然尾随我去了厨房,趁我不注意偷走了其中一只烧鹅藏在柴房里,后来我把他抓住,他竟然反咬一口说我藏起烧鹅当独食,后来我们就打起来了!”
“哼!”
得死气得跳脚,挺着脖子反驳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要欺骗师兄!
分明就是我看到你藏烧鹅的全过程,你怕自己被师兄责罚,所以把罪过赖在我的头上,还动手打我!”
“是你动的手!”
“是你藏的鹅!”
“不是我!”
“就是你!”
“……”
我与叶定稀大眼瞪小眼,各自无语。
敢情两师兄弟打架的根源,是因为一只烧鹅?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朝叶定稀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道:“得生大师啊,我看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得生略微颔首:“两位施主请自便。”
等我和叶定稀远离那间吵闹声震天响的禅房,才长长得吁了一口气。
“在这个寺院里当住持,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感叹道。
叶定稀沉默不语,不知为何,在他见到四个得字辈僧人之后,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频频走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惊醒得问道:“方才你说什么?”
“我说,都来了两个小时了,骆老头那东西的事情还一个字没问呢!”
我重复刚才所说的话。
叶定稀点点头:“是有些奇怪,我们来了之后,寺院里的事情应接不暇,分明是个深山清净地,却满地俗气,看来那几个和尚的确有问题。”
“那你说,到底是谁偷了那只烧鹅呢?”
我问道。
叶定稀正要回答,却突然薄唇绷紧,神情严肃得转而道:“得病大师,既然同在一处,又何必偷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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